无框画油画 吴俊升目光闪烁似乎有些意外、有些激动,周围的亲兵也低声的说着话。对面的黑衣军虽然鸦雀无声,但是微微颤抖的刺刀暴露了他们激动的心情。
两支队伍对峙了一会之后,黑衣军闪开了半边路,吴俊升带着人马由让出的半边路快速通过。两边的士兵都不说话,曾几何时,同在一个操场演练,在同一个锅里吃饭。
兄弟们!何时变得如此陌生,如此冷淡,连胸中的热血也不再滚烫。
吴俊升只觉得心头塞了一块石头,烦躁的叫了起来,声音凄厉宛若狼嚎。好不容易通过了士兵长排,眼前霍地一亮,在此处有一个打麦场,现在还空空的。打麦场中间,一个人骑了一匹乌骓马孤零零的站在中央。比起半年前,这张脸少了几分稚嫩,多了几许老成,几许霸气。
仿佛着了魔一样,吴俊升不由自主的靠近了这个人,两人相距越来越近。吴俊升心里十分安详,背负的罪让他无法安眠,一朝了清多痛快。
两人马身相错,离的极近,吴俊升欣慰地看到年轻人又长高了一些。
两人相对无语,过了一会,吴俊升拔出马刀,倒转刀柄,递到年轻人面前:“把我葬在靠山屯老家,跟我妈说我死在小日本手上,这些兄弟就交给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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